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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血河与神相的十五年纠缠不休  (第6/8页)
先恐后的吸附着他的性器,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暧昧的水声。    “不,呜……”神相被血河顶的有些神志不清了,初入时的疼痛渐渐转化成一种隐秘的快感。未曾涉猎的情欲折磨着神相,令他不禁搂上血河的脖颈,在他耳旁压抑着喘息,偶尔吐出一些不成句的字词和变调的呻吟声。    这让血河性欲大涨。    他提枪蛮干,毫无章法地顶弄着花心,右手上下taonong着神相的玉茎,用牙关轻轻啃咬他敏感的耳垂,留下一圈圈牙印。    各处敏感点均被血河掌控着,神相轻哼一声,看起来快高潮了。    “射多了对身体不好,忍忍?”血河两根手指掐住神相的顶端,抑住将喷泄而出的白浊。    神相眯起双眼,刚要达到绝顶却被人生生抑制住,令暖流聚集在顶端而无法发泄,又痒又难耐。他抬手想要拨开血河卡在他顶端的手指,却又被身下一个深顶软了身子,发着颤地搭回血河脖颈处。    “松开……”神相话还没说完,便被血河抱起,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,粗大的性器得以整根没入后xue。    “哈…太深了。”神相趴在血河胸前,双手紧抓着他的背部。    “什么太深了?”血河笑着问,却在突然间抬起跨坐在他身上的人,又重重落下,让性器在每次起落间都能整根cao进神相xue中最深处。    神相不回答,或许是无法回答。他早在血河坏心眼的来回顶弄中失了神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。    “神相。”血河轻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,用左手撑起神相的下颚,迫使他看着自己。    “我念你念了七年……”血河低声呢喃,俯首咬上神相红润的唇,吮吸他的唇瓣,又深入去勾他的软舌。    春意朦胧,缱绻旖旎,葳蕤潋滟。    待深吻结束后,血河又加快了身下顶撞的速度,顶的神相闷哼一声,手指在他背后抓出几道血痕来。血河将头靠在神相脖颈处,似是撒娇般地来回啃咬嗅蹭。细密的发丝落在他的锁骨间,泛起阵阵痒意。    “我心悦你,我想要你。”    左手一路游走往下,血河抚上神相的小腹,轻轻按压他性器所达到的地方。伴着数十次深入深出的抽插,神相被激烈的交合cao脱了力,将全身的重量压在血河身上,后xue吞吃着巨物,又止不住地瑟缩。软rou紧紧绞着血河粗壮的性器,令他不禁舒服的长吁一声。    血河觉得自己快被绞射了,便松开置于神相顶端的桎梏。    潮水汹涌,欲浪袭来。潮起潮落间吞噬了七年的朝暮与相思,仅剩欲海无垠。    ******    再日清晨,神相盯着身旁装睡的血河,一脚把他踢下了床。    “哐——”血河一个趔趄栽在地板上,两者在碰撞间发出极大的声响。然而被踹下床他也不恼,反倒是抖了抖身上沾染的灰尘,回头望着坐在床上的神相,佯装悲恸叹:    “好狠的心。”    果不其然迎来了神相的白眼,他冷哼一声,淡淡道:    “你既不怜我,我又何须怜你。”神相可清楚地记得昨夜血河是怎样强上他,怎样在他身体里蛮横的顶撞,怎样控制他的高潮,以及怎样把他做昏过去的。    话虽如此,但思至昨夜春光,一抹薄红悄然攀上他的耳尖。    神相摇了摇头,企图把这些yin乱的记忆甩出脑中。他起身下榻,用翩跹的衣袂拂过血河。    然后被他一把拽住。    “去哪?不带你血河哥哥?”血河将手里攥住的衣袂用力一拉,便将神相拦腰拥入怀中。他讨好般地去蹭神相的脖颈,缓缓收紧置于他腰间的双手,像是要把怀里人融进身体里。    似是终于受不住血河的撒娇,神相将头撇向一边,轻飘飘叹道:    “练琴。”    ******    神相自小弹得一手好琴,在白帝城时也是首屈一指。    门中弟子都羡他,羡他天资聪颖,一曲便能道尽天机。    可他能力越强,看到的越多,便越是怀疑:    战火尚能止息,可拿什么去阻止一个时代的落幕?    人不过是荒漠中的一粟尘埃,又怎能抵御狂风巨浪?    少时的神相不解,便抱着国破山河改的心态去游历人间。    却偏偏碰上未来以躯护国的血河。    他是渺小的,我们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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