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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不厌其烦。想来也是曾经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把自己扮丑，来躲避那些狂蜂浪蝶。别人看不出来的，孔素贞因为自己谙熟此道，所以能够一眼看穿。

    这时，孔素贞又道：“这种面具，同你戴的面具不同。”

    孔素贞即使喝醉了说话都是点到即止。还好她明白了孔素贞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戴着铁面具，就是直白地告诉别人，她的真面目不给看。假皮面具，却是要欺骗他人，那张假皮便是真容。前者光明磊落，后者说不好听了很可能居心叵测。

    她还是选择了围魏救赵，道：“孔jiejie素有慧眼识人，难道没有看出黄jiejie她，更非等闲？”

    孔素贞一愣，最后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好吧，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孔素贞不知道凰的真正身份，但能跟真老板交心的人，出手也是这如斯阔绰，孔素贞立即明白，黄殇怕是自己更招惹不起的人，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。真老板自有分寸，还轮不到她孔素贞来提醒。

    孔素贞便是主动换了个话题，问道：“凤凰楼的生意……”

    “惨淡。”她接过孔素贞的话头，毫不隐瞒地苦笑道。

    第七十章 等不到一年（十二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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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【.】，为您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这一杯，我要敬孔jiejie。感谢你回来帮我。”她举起酒杯，对孔素贞道。

    孔素贞同她喝了这一杯，回敬道：“真老板客气，我也要多谢当初成真老板体恤。”

    讲道理，其实当初她会归还孔素贞那一万两黄金，真的就是卖给了孔素贞一个大人情。孔素贞是讲道理的人，自己心中清楚，其实那一万两，契约上白字黑字言明，她本不需归还孔素贞。

    所以临行前，孔素贞也对她许下了承诺，“谣言止于智者。”孔素贞就是这利落城的智者，她孔素贞早晚会回来报恩。

    她和孔素贞的交往，同她和凰的交往不一样。她倒是在一定程度上同孔素贞也算交心，但她们之间的那种交心，更大程度上是你敬我一尺，我敬你一丈。双方都有所保留，也不去过问对方不主动告知自己的。金钱上却反倒不如她和凰之间那样算得清。毕竟，她有钱，凰更是有钱，谁都不需要用金钱来买对方的真情。

    孔素贞这次主动回来，一万两换成八千两，她不是没有原则，而是因为那两千两，孔素贞是用帮她的凤凰楼找回声誉来偿还。她不亏，孔素贞也懂得感念。双方都有付出，双方都有回报，这种带着计较的交心，也不能说不是一种好的交往不是吗？

    这两杯过后，不出片刻，孔素贞便是当真醉得神志不清。梁武要抱着孔素贞回房才行。

    这场接风宴，也就到此降下了帷幕。

    又三个月后。

    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。

    凤凰楼这边，王惜凤已经完美出山，定于年后便要嫁给相捕头。而孔素贞，也于昨日查出已怀有了月余身孕。怪不得，先头两个月效果挺好的，这一个月来，孔素贞却又见圆润。算算日子，正好是一个月零五日前梁将军有来探望过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