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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11  (第1/2页)
    ,一头系着我的右手腕,另一条系在沉重的木榻上。有三股布条编织而成,两头打了死结,系的极紧,却又不至于让我的手腕摩擦受伤。    我试着用左手将这绳子解开,又用牙咬了一会,怎么都弄不开。那绳头被火烧过,三股绳子几乎粘在了一起,凭我的力气完全不能弄开。    在我站在床榻上,尝试用脚将系着绳子的那一角床榻踹坏的时候,屋门“吱唷”一声打开了。    我转过身,站在床榻上同进门的傅容时对视。    “我估计你也该醒了,”他说着将手上的食盘放下,将一碗米粥和小菜放到桌上,“你睡了两日多,应该饿了吧?”    “我不饿。”仿佛是为了像全天下宣告我的口不对心,我的肚子在此时“咕噜”地响了一声。    傅容时忍不住笑出了声。    他娘的,我一点面子都没了。    我从床榻上跳下来。    “已经过了两日了?那淮阴王造反成功了吗?”    傅容时笑了笑:“这是你醒了之后想问的第一件事?”    “嗯。”我道。    他将屋子正中的桌子连同桌上的米粥小菜推到床榻前。    “自然没成。”    我瞧着傅容时云淡风轻的模样,问道:“他失败了,你怎么似乎一点事都没有?你不是他的人吗?”    “即便我是他的人,我也并不希望他登上帝位,”傅容时用勺子搅了搅温热的米粥,“他城府太深、对权势又看得太重,并非帝王之材——你先喝口粥吧。”    我冷冷看他一眼,将粥接了过来。    “你不怕我在粥里又下药吗?”见我毫不犹豫地开始大口喝粥,傅容时问道。    我甩了甩手上的绳子——那绳子尺寸算得极准,正好够我坐在榻上吃饭。我说:“你都用绳子绑住我了,没必要再下药——虽然就算是连绳子都没有,我也逃不掉不是吗?”    一口气灌下大半碗粥,我空荡荡的肚子才算是有了热乎气。    “既然你知道淮阴王并非帝王之材,那你又为什么要为他做事?是嫌你镇抚司千户的职位不够高?”我盯着他,又添了一句,“那天你说,只要我喝了那碗牛rou汤,就将一切都解释给我听。”    “大概是……因为理想吧。”    傅容时垂下眼,缓慢地说。    傅容时是孤儿。    他的父母在他出生之后接连遇难丧命,自小是在姨母家里被教养长大的。可姨母再亲也比不得亲生父母,寄人篱下无论如何也直不起腰,尤其在姨母一家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,傅容时在姨母家的境况便越发尴尬起来。    “小时候,我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件属于我的东西。身上的衣裳,是姨父穿旧了的袍子改的;脚上的鞋,是用邻居扔掉的旧鞋补上鞋面换下来的;就连唯一拥有的玩具,也是弟弟玩坏了的竹马,”他轻描淡写,“大概你想不到,我儿时最想要的,只是一身新衣裳而已。”    “不过至少,他们也给了我一个遮风挡雨的家,让我不至于流落在外,还供我读书习武,让我有机会上京入了镇抚司。”    相较于我和谢阆,甚至是朝中的大部分官员来说,傅容时是真正的白身入朝。    他没有背景、没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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