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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阿爹,救救我! (第2/2页)
毕竟是父女,女儿今年刚及笄便嫁人,他正是而立之年,脱她的衣衫,太大逆不道。 仲宜兰胸口起伏,她大口喘息,觉得身上燥热难耐,每一处伤口都密密麻麻泛起疼意,诡异痛感之下,还有种难以舒缓的痒。 她单手握住仲勇军手臂,挣扎坐起,解开衣衫。 带着血迹衣衫从肩头滑落,露出少女纤细圆润肩膀,皮肤之上细小伤口再次暴露在昏暗月光之下,这下,不用多说,仲勇军也明白了。 男人舌尖顶在后槽牙上,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,他沉声问:“是谁干的。” 仲宜兰不知自己怎么,总觉得身体忽冷忽热,头晕目眩,衣衫脱掉后,冷意顺着皮肤钻进身体,就像是她又回到了苏家那个冰冷阴暗的祠堂。 恐惧如藤蔓爬上尾椎,她本能朝着那个温暖而又眷恋的怀抱扑了过去,少女纤细手臂用力箍紧男人腰身,毛茸茸的小脑袋也全都挤进仲勇军胸口。 仲勇军心头猛然一颤,环着女儿的双臂僵在半空,竟不敢触碰她伤痕累累的肩头。 目光顺着那瘦削的肩线往下,赫然撞见一片赤裸的脊背。 这一眼,如遭雷殛。 本该光滑如玉的肌肤上,居然布满交叠细小鞭痕,新伤皮开rou绽,伤口却都不深,一看便知,这是专门折磨人的手法。 怒火攻心,一息间,男人失去了理智。 他十四岁便提枪跃马,浴血疆场,十六岁遵父母之命迎娶李氏,次年便得了宜兰这个掌上明珠。 虽半生戎马倥偬,镇守边关,待女儿却极尽宠爱。 但凡边塞得着什么稀罕物事,年年都要遣车队千里迢迢送回京中,对待女儿更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何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? 自己这般疼爱的宝贝,怎么到了别人府上,就被糟践成这般模样? 理? 这天下,已经无理可言! 抱住男人身躯的仲宜兰脑中更加混乱,鼻息中是父亲身上熟悉的沉香气息,指腹下隔着一层薄薄中衣,能感受到对方坚硬的肌rou。 一幕幕yin乱画面,再次浮现在眼前。 四五个男人赤裸身体,胯下坚挺通红狰狞,少女们被剥得一丝不挂,四肢趴在地上,像是狗一般被扯住脖中锁链。 她只看一眼,就厌恶的闭紧双眼,扭开脸。 苏宏拉着其中一条狗链,挑衅看着她道:“转过来,睁开眼睛。” 仲宜兰想要吐,她从小到大,除了被父亲抱过,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,让她看这种画面,简直就是要她的命。 颤抖的手抓紧衣襟下摆,少女强忍胸口怒意,骂道:“禽兽!苏宏你……不知廉耻的畜生!你下作,yin乱不堪!” 苏宏仰起下巴,浑身赤裸没有丁点儿羞意,反而被看得兴奋起来,他勾唇邪魅笑着,用脚尖踢了踢面前跪着的少女。 那少女惊恐仰起头,用唇瓣颤抖着去含男人性器。 仲宜兰捂住嘴,差点吐了。 苏宏声音黏腻如毒蛇,语气暧昧:“诸位看见了吗,这就是我夫人,仲家大小姐。” 念“大”字时他刻意加重了语气。 周围几个或坐或卧赤裸男人目光齐刷刷看向了她。 仲宜兰双腿好像灌了铅,身体往后紧紧贴在墙壁上。 被那些恶心目光落在身上,好似扒光了衣服,无处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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