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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[崩壞:星穹鐵道│厄夏] 在他目光未及之地 [普遍級]師生初吻  (第6/7页)
,    在牆上斑駁搖晃,像兩頁彼此抵觸的書頁,    被一場無意的風吹得不小心貼得太近,    紙張交疊,語意混淆。    白厄濕氣未乾,肩上還帶著冷意,    靜默得像剛從夢裡走出來的人。    他沒有說話,但他的目光卻沒有離開過那刻夏——    那眼神裡藏著什麼。    是火,是雪。    是命運親手點燃又撫滅的灰燼。    「您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,對嗎?」    白厄終於提問,嗓音低到像是一句詩的殘章。    那刻夏略微偏頭,長睫毛低垂,沒有立刻回應。    視線沒有與白厄對上,微微斜看向停雨的窗外。    「我知道很多事情,白厄。」    老師的語氣輕得像某種自責。    「但……我不擅長回答與知識無關的問題。」    白厄靜了片刻,忽然向前走了一步。    靴尖濕潤,在地板上踩出近乎哀鳴的輕響。    兩人距離一下子拉得太近,    近到那刻夏終於不得不抬臉與他正視。    那一瞬間,什麼都沒有發生。    只有時間,像被困住的雨滴,    在他們之間遲疑地顫抖。    然後——    白厄伸手,沒有預兆地,輕輕握住了那刻夏的手腕。    那觸碰輕得幾乎不像是真的,    更像是一場正在發生的午後白日夢,    是一種由欲望與壓抑共謀的幻象。    那刻夏知道自己該抽回手,但他沒動。    白厄的手微微顫抖。    他喉結移動了一下,要說話,楞是沒發出聲。    「如果我……只是說如果,我再不做什麼,就會……發狂。您會拯救我嗎?」    白厄幾乎是吞吞吐吐的開口,耳朵紅通通的,幾乎羞到了脖子,話音甫落,卻忽然像是被自己逼急了似的,抬起頭輕喚老師的名字:「阿那克薩戈拉斯。」    他的瞳孔深處,是一整片無人之地,    風從那裡穿過,帶著少年的遺願與神諭的負重,    全部化作一道輕聲的懇求。    接著——學子吻了老師。    不是戲劇化地撲上,也不是強奪式的沉淪,    只是極輕,極緩,像是以吻作為某種對真理的挑釁,    又像是一個被命運壓碎的孩子,    終於忍不住向自己信仰的神明伸出了手。    那刻夏的眼微微睜大,但他沒有躲。    唇與唇之間幾乎沒有壓力,只是貼合,靜止,    沒有進一步,也沒有退後。    像一場被壓抑至極點後釋放出的靜音哀鳴,    不是激情,而是溺水者最後的一口氣。    白厄沒有閉眼。    他憐愛地注視著近在咫尺的那刻夏,    注視那優雅眼角睫毛上的光,    注視老師眼神裡的驚訝、躊躇、與無聲的動搖。    那刻夏終於伸出雙手,    極緩地,覆在白厄濕透的臉頰旁。    這不是擁抱,也不是回應,而是一種縛留,    一種把一個人從絕望的懸崖邊緣拉住的方式。    數分鐘後,似乎是心滿意足。    白厄猛地抽退了一小步,    從頭到腳rou眼可見的肌膚全羞得通紅,    唇角濕潤,聲音輕得像風從破碎的屋瓦穿過:    「對不起……我只是想留下一點美好的回憶……不想讓這一切全都……只存在我的筆記裡。」<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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