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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四章 喚名、求生求死 2  (第1/4页)
    
第二十四章 喚名、求生求死 2
    「唔...」    腦袋被突然按到他的肩膀,類似撞上實驗室裡牢固的骨架,視覺的鬆碎易散總令人遺忘人骨的質量堅硬。    她停止了深思,心想他果然在物理和精神上都是她難以越過的牆。    是要喚回她渙散的注意力?還是等到沒耐心了?    她只感覺到頭頂被摸了幾下,腦袋裡直接憑空冒出奇怪的形容詞:關愛。    足以清空負面的思想,很不可思議。    「我會努力聽懂妳說的話...往回走跟向前跑都一樣是在追趕,所以至少偶爾停在同個地方...」    「嗯。」    她的同意不只是表示理解的一個單音節,其中還隱含著沉靜的喜悅。    面對一塊有著多樣可能性的麵團,期待切開來看外皮的厚度,嚐嚐塞了哪種餡料,自然會不想毀掉外形或吃得太難看吧。    但她現在卻不想這麼解釋她行為背後的意義,因為他是很討厭過度保護的,這也並非她所作所為的初衷。    「我會想碰你,有點粗魯的那種。會想看你的反應,不要布偶模仿出來的動作,要活生生地在我面前,眼睛、鼻子、嘴巴和手腳,甚至頭髮都要活的。」    她輕聲細語著,形容得僵硬且抽象,然而在她的價值觀裡,那就是具體的標準。    有時會是自相矛盾,對死物才能進行的強行曖昧、機械般不通人情的檢測    「不值得為了滿足單方面的個人興趣就要求別人接受,我是這麼想的。」    「可是聽起來不難做到...」    「是嗎?我之前對我朋友試過,她不到五分鐘就要我別那樣了。」    「那可以跟我說一下是什麼情況嗎?我...想試著想像那個畫面。」    他聽完了描述再對照她本人的形象,根本還原不出那能是多恐怖的景象。    兩個女孩子貼在一起、是關係很好的朋友,會有什麼粗暴的行為發生嗎?至少他目前從來沒看過她恨不得把誰當成沙包打的樣子。    那這恐怕更接近精神上的壓力吧。    「晴就是很普通的,喜歡起司麻糬的人。有栗子顏色的頭髮、棕色的眼睛,家裡很冷漠,只有她是熱的。」    「嗯,感覺是很好的人...」    他替落寞的她用懷念的語氣說著,從她簡短的隻言片語由衷地感到溫暖。    可惜她回味過來就覺得rou麻,不需要再給他徒增一些美好的印象,於是又想把距離拉開。    「妳突然動了一下...怎麼了嗎?」    「...沒什麼。」    「那妳可不可以再咬我一次?」    話題進展得太快,她為難地看著他,滿臉寫著「沒必要吧。」    但他似乎非常認真,認真到不像突發奇想就想要她配合。    遲早會消退的短暫的疼痛,他也知道這比他想要的少了太多,她給的傷總是淺得像最飢渴難耐時僅存於掌心的一捧水。    無法因為解不了渴就不吞飲入口。    所以單純是想給她一個回應,表達自己願意接受,哪怕她最後對此並不理解,他也還不懂她理想中的親密是何種模樣。    要是她拒絕了,他會再好好拜託的。    「我想要這樣...想了很久。」    「是你跟我要的,你不能說不夠。」    他被仰視著,看她不忘要附加條件,讓他注意分寸。    點頭答應的同時,他內心也在想著,或許她沒有察覺她向他提起注意事項的語調有點孩子氣。    就好像在提醒要記得她要哪種口味,可愛得會令人想假裝沒有聽話照做,看她勉強妥協、失望後又表現慶幸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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