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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折服(2)  (第3/5页)
就在我们还将烟酒视作洪水猛兽时,他跟着那帮高三的学长,已经走上了成人社会的灰黑地带。    「你们那个学姐逼是真的紧,」    大修常这么和高三生勾肩搭背,「什么时候咱们再药她一次?」    他们说那些没有道德意识的话,我们同龄人只是暗自听着,私底下讨论,权当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。    许多人不喜欢大修,畏惧他,我明白,但在一些场合,我们又拿认识大修当作谈资。    我们拿他当作猎奇趣闻,炫耀自己见过世面的同时,还有点自己仍在正途上的庆幸和优越。    与其他人相比,我对大修更加了解。    因为他同时是跟我睡一个寝室的舍友。    寝室里一共三个人。    我睡下铺,大修睡上铺,我俩靠窗,还有另一个叫小骆的舍友睡在门口。    小骆和我是发小。    他mama,陈阿姨,和我母亲是大学同学。    多年来,她们的关系形同闺蜜。    一般宿舍有六个人,我们的却只有三人。    三个人排在姓氏拼音的末尾,彷佛是上天的无意安排,是多出来的学生,最后被分配到宿舍楼最偏僻的角落。    早在最初,我和大修没有矛盾。    直到一天夜里,他那张道德败坏的嘴巴,开始喋喋不休,叼难起小骆。    「今天来教室的那个女的,是你老妈吧?」    大修回忆陈阿姨的外貌,「屁股很翘的那个。」    毕竟舍友一场,就算活不到一个世界,大修跟我也有过交流。    但跟小骆,他就没说过一句话。    小骆生性胆小,端正得像张白纸,大修看不上这种人。    然而,他分明连作弄小骆的兴趣都没有,一上来的谈资,竟是人家的母亲。    「你妈那身裙子,勒得真紧,」    大修yin秽地说,「屁股缝都出来了。」    小骆的床铺上没有一丝动静。    我知道小骆没有睡着,他只是不敢作声。    「三年级那几个哥们儿都见着了,计划上了她。你说呢?」    大修这么问。    闻言,我愣住了。    这混账东西在说什么?那时的我还不明白,我们拿大修当自己见过社会的谈资,产生了一些愚蠢的错觉,渐渐把我们和他之间的差距想小了。    我还不明白他是哪根筋坏了,开得起这种犯罪的玩笑。    小骆儿时父母繁忙,若受人欺负,就只能是我的母亲挺身而出,和霸凌者的家长说理。    面对大修这种人,上来就表达想侵犯他母亲的念头,小骆怎么可能听得这些?我越想越恼火,犹豫着要不要打断他。    「我是说真的,我没开玩笑。」    大修在床铺上翻了个身,看向小骆的方向,「我们有两种药,麻醉的,催情的……你懂吧?我几个哥们儿早用过了,那些女的都跟条死鱼似的。」    我呆呆地盯着头顶的床铺。    「你老妈在家,穿得更露吧?你看见那种婊子整天晃悠,怎么想的?」    我躺在大修下面的床铺上,紧绷着嘴角。    大修对陈阿姨的羞辱,让我越听越窝火。    如果说,在我懂得男女之事后,没有另眼看过陪我长大的女人,那我一定是在撒谎。    但即便有,也不过是一时的兴起,完事后是剧烈的罪恶感。    我第一次将母亲和「性」    联系在一起,是一次假期的下午。    她当时午睡起来,睡眼惺忪,头发乱蓬蓬的,像一个不修边幅的女大学生。    她上身的白衬衣敞开了领口,下身只有一条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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